笔下文学 > 其他小说 > 女配又苏又撩[快穿] > 第162章 民国名媛:少帅轻点爱19
第二天一大早, 辞别冯承安, 珞珈和卫燕棠离开平阳,冯鹤鸣开车送他们。
近三个小时车程,他们抵达贺州火车站。
因为是临时买票,不可能像来时那样买到独立的卧铺车厢,只能买到普通的硬座。
冯鹤鸣帮他们把行李搬上火车,话别几句,火车出
车厢里吵嚷得厉害, 正好可以缓解尴尬。
珞珈从座位底下的手提箱里掏出两本书来, 递给卫燕棠一本,微笑着说“给你,打
卫燕棠接过来,扫一眼她手里的书,还是那本花间梦事。
珞珈看书慢,这么多天还没看到一半,她翻到夹着书签的页面,很快就沉下心看了进去。
卫燕棠却不像她这么有闲情逸致,他只觉得心浮气躁, 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言之非难, 行之不易。
他说只做一日情人,说只要一日欢愉, 可人性本贪, 他怎么可能不想和喜欢的女人长相厮守, 恩爱白头。
但人生
他和珞珈,一开始就结束了,而且此生再无可能。
一想到这里,卫燕棠便觉得心如刀割,撕扯着疼。
但他什么都不能说,虽然珞珈看起来平静自若,但她心里一定和他一样痛苦不堪,他不能惹她伤心掉泪。
所以,从贺州到京州的七个多小时里,两个人各看各的书,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下午六点,火车顺利抵达京州。
火车还没停稳,珞珈就看见徐幼寒
京州是终点站,车厢里已经没剩多少人了。
卫燕棠一手提着一个手提箱,珞珈跟
徐幼寒迎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这十来天我快担心死了。”
珞珈笑着说“我们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徐幼寒松开珞珈,抬手就拍了卫燕棠一巴掌“走之前你怎么跟我保证的说一根头
卫燕棠量让自己表现如常,他赔着笑脸说“对不起,我辜负了寒姐的嘱托,要打要骂随便你。”
珞珈忙替卫燕棠说情“寒姐,你别怪燕棠哥哥,火车被炸也不是他能预料和掌控的。当时车厢沉进河里,是燕棠哥哥带我游上岸,他腿上中了枪,还背着我跑了好远好远,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就”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徐幼寒打断她,然后瞟了卫燕棠一眼,笑着说“既然珞珈替你求情,我就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以后再讨回来。”
卫燕棠笑着说“谢寒姐不杀之恩。”
手提箱被徐幼寒带来的下人接过去,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出了火车站,徐家和卫家的车就停
徐幼寒说“燕棠,你先回家见见父母,然后到督军府去,我特地置办了一桌好菜,给你和珞珈接风洗尘。”
卫燕棠说“今天坐了十个小时的车,快要累垮了,接风就免了吧,等过两天我把长效磺胺的事安排好,再去督军府找你。”
徐幼寒点头“那好吧,辛苦了,好好休息。”
卫燕棠强忍住没看珞珈,径自上了车,先行一步。
珞珈和徐幼寒也上了车,然后调个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快跟我仔细说说,”徐幼寒说,“火车被炸那晚你和燕棠是怎么逃生的”
之前
“我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徐幼寒心有余悸,“幸亏你跟我学会了开枪,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推门下车,徐幼寒接着说“不过罪魁祸首还是燮阳军阀,先是炸火车,后是屠杀百姓,简直丧天良。虽然他们成功了占领了贺州,但却遭到各方讨伐,也算恶有恶报。”
珞珈说“对了寒姐,庆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徐幼寒牵着她的手走进督军府的大门,笑着说“势如破竹,摧枯拉朽,估计一个月都要不了,这场仗就能打完了。”
“那太好了,”珞珈笑着说,“越快打完越好。”
珞珈把装满礼物的手提箱交给徐幼寒带走,回到住处洗澡更衣,又和徐幼寒一起吃了晚饭,已经九点多了。
再简单冲个澡,穿着睡衣舒舒服服地躺
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珞珈起床洗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找徐幼寒,然后一起去给徐经纬和各房姨太太派
获一筐夸奖,最后仍是去四姨太那里吃午饭。
饭后,珞珈带着秋蕊,坐车去桃源路的别墅,看望白家二老。
礼物已经派完,她自然不能空手去,所以带了一张支票,应该更能讨冯毓卿欢心。
刚下车,一抬头就看见大门上挂着白布,珞珈吃了一惊,快步进去,她已经听见哭声了。
等进了内门,一眼就看见白涟漪,正靠
“珞珈,”白泽礼先看见珞珈,他站起来,“你回来了。”
“姐”白涟漪立即朝她跑过来,一头扑进她怀里,痛哭失声。
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柳寅生出事了。
珞珈回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姐,对不起,对不起”白涟漪哭着说,“我没想到你会替我嫁给徐孟钦,我以为我消失不见,这门婚事就黄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对不起,姐,你原谅我”
她哭得快喘不上气来,珞珈忙扶她过去坐下,白涟漪便趴
珞珈一边搂着她哄一边问“妈,涟漪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冯毓卿眼角微红,看来刚哭过,“被军车送回来的。”
珞珈“军车”
白泽礼
珞珈顿了几秒“那门口挂的白布是”
白泽礼叹口气,面色悲戚“寅生没能回来,他他死
珞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天我让张副官过来,帮忙操持雯嫂的丧事,”珞珈说,“之前搬家的时候你们见过他的,他算是个管家,督军府里的很多事都是他
白泽礼点头“我和你妈上了年纪,很多事力不从心,确实需要个能抗事的,现
“你提景梵做什么”冯毓卿厉声打断他,话音刚落眼泪已经涌出来,“我才刚好了,你又来招我。”
当真是愁云惨雾,珞珈本来心情还不错,现
白涟漪哭累了,珞珈哄她回房休息。
她躺
珞珈为她拭泪,轻声说“别说傻话了,不怪你,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好好活着,未来的路还很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涟漪偏头看向她“姐,你不恨我吗”
珞珈摇头“不恨,不管身陷多么糟糕的处境,我都会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这就足够了。”
白涟漪又问“徐孟钦对你好吗”
珞珈说“他对我还不错,而且他忙着打仗,从嫁给他到现
白涟漪说“那就好,我可以少愧疚一点。”
珞珈说“别胡思乱想了,睡会儿吧。”
白涟漪“嗯”了声,乖乖闭上眼睛。
珞珈
客厅里只剩白泽礼一个人。
珞珈问“爸,我妈呢”
“哭累了,回房歇着去了。”白泽礼说,“对了,你舅舅和鹤鸣都还好吧”
“他们都挺好的,”珞珈坐下来,“纺织厂生意兴隆,舅舅每天都很忙,鹤鸣也很上进。”
白泽礼点点头“忙点好啊,忙才有钱赚。”
珞珈想起什么,偏头说“秋蕊,支票给我。”
秋蕊把支票交到珞珈手上,珞珈又交给白泽礼“爸,这是两千块,你拿着吧。”
白泽礼接过来,低着头说“辛苦你了。”
珞珈陪白泽礼坐了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回到督军府,叫来张副官,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珞珈才松口气。
雯嫂的葬礼珞珈没去参加,她讨厌葬礼。
葬礼第二天,她又去了一趟桃源路别墅,一家人
白涟漪的神好了很多,她打算回京州女大继续上学,但她之前无故逃学被开除学籍,所以需要白泽礼去走走关系,好
晚饭后,珞珈坐车回督军府。
下车的时候,看见门口停了辆眼熟的轿车,问了守卫才知道,是卫燕棠来了。
珞珈径直回到住处,打算洗澡睡觉。
洗澡之前她交代秋蕊“如果大小姐派人来找我,就说我太累已经睡下了。”
她说回京州后不再见面,就绝不会再见卫燕棠。
越是见不到,就越是想念,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她会是卫燕棠心口的朱砂痣,不管他以后和谁
脱衣服的时候,珞珈把脖子上那根蝴蝶项链摘下来,放进了首饰盒里。
等她洗完澡出来,秋蕊说听蓝来请她,她照着她教的回了。
第二天,徐幼寒来找珞珈,她说“昨晚燕棠来了,我找你过去喝茶,可你已经睡了。”
“我从桃源路回来就睡了,”珞珈说,“燕棠哥哥有什么事吗”
徐幼寒叹口气,说“他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突然说要回f国。他之前
珞珈有些意外。
卫燕棠还真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
徐幼寒没好气“再过几年就三十而立的大男人了,不想着结婚成家,总是一门心思往外跑,难道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不成真是气死我了。”
珞珈说“虽然我对他了解不多,但我感觉他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徐幼寒叹气“算了,由他去吧,他跟孟钦一样,都是一脖子犟筋,只要他决定好的事,别人说什么都白搭。”
“那他什么时候走”珞珈问。
“说是下个星期,具体哪天还没定,”徐幼寒说,“现
珞珈点点头,没说话。
过了两天,珞珈以照顾冯毓卿为由,说要去桃源路别墅住几天,徐幼寒没理由不同意。

珞珈支开白涟漪,和曾醉墨单独聊了几句。
“过两天就毕业了吧”珞珈问。
“嗯。”曾醉墨点头。
“我记得你之前说,毕业后想去国外看看,还去吗”
“去,”曾醉墨说,“三个哥哥为了争家产斗得不可开交,我一天也不想
“想好去哪儿了吗”珞珈又问。
“去f国,”曾醉墨说,“如果可以的话下个月就走。”
珞珈笑了。
卫燕棠去f国,曾醉墨也去f国,看来男女主要上演他乡遇故知,展开一段浪漫的异国情缘了。
珞珈并不
她已经得到卫燕棠的心,才不稀罕他的人。
“那祝你一路顺风。”珞珈笑着说。
“谢谢。”曾醉墨顿了顿,“上回
“嗯”珞珈愣了愣。
“我被秦书印的话洗脑了,”曾醉墨说,“不管曾嘉树出了什么事,我都不该跑去找你帮忙。”
珞珈不
曾醉墨说“还是老样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珞珈说“他总会长大的,可能还没到时候。”
“反正我现
珞珈笑着说“谁不是呢。”
“姐”白涟漪
珞珈笑着说“那有缘再见。”
曾醉墨点头“好,再见。”
珞珈举步离开,曾醉墨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想到一个词涅槃重生。
一周后,珞珈回到督军府,徐幼寒告诉她,卫燕棠已经去f国了,珞珈假惺惺地说好遗憾没去为他送行,其实心里暗爽不已。
闲下来时间就变得异常缓慢。
除了偶尔和徐幼寒结伴参加名媛聚会,珞珈就待
一个月过去,京庆之战并未像徐幼寒预测的那样迅速结束,开战之后就节节败退的庆州军队,终于开始了绝地反击,双方陷入胶着状态,胜负变成了未知数。
又过了半个月,形势依旧没有好转,为表支持,京州商界联名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晚宴,拍卖所得将作为军资全部捐献给京州军方。
珞珈和徐幼寒代表督军府,盛装出席。
徐幼寒穿着珞珈送给她的那件蝉翼纱小礼裙,珞珈则穿了一件刺绣旗袍式连衣裙,两个人各有千秋,一出现便艳压全场。
意料之中的,珞珈见到了曾嘉树。
明珠百货是京州商界巨头,曾嘉树作为明珠百货的太子爷,当然不能缺席如此重要的晚宴。
有曾嘉树的地方就有秦书印,京州四少里如今也只有他们俩还活跃
上次
珞珈不
“寒姐,你别理他就是了,”珞珈温声劝,“随他看去,我又不会怎么样。”
徐幼寒说“像他这种纨绔子弟,就该送到战场上做炮灰。”
珞珈笑着说“好主意。”
晚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个人捐出一件物品,然后进行拍卖,价高者得,有点旧货交易市场的意思。
珞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从徐孟钦那些西洋玩意儿里挑了一把西洋刀,银色刀身,金色刀柄,刀柄上还镶嵌了翡翠玛瑙之类,看起来华而不实。
西洋刀起拍价五千,有人出价八千,接着有人竞价一万,一万二,一万五
“我出五万”
珞珈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出价的人是曾嘉树。
徐幼寒一个眼刀飞过去,咬牙切齿地说“这人脑子有病吧你的东西轮得到他出价吗我出十万”
“寒姐”珞珈赶紧把她举起来的手拽下来,“你怎么跟曾嘉树一起胡闹,别人要看笑话了。”
“十五万”
曾嘉树再次出价,顿时一片哗然。
珞珈回头看过去,正好撞上他的视线。
他这么做是想证明什么呢
珞珈不懂。
“二十万”
这回是徐幼寒喊的。
“寒姐,”珞珈哭笑不得,“你别闹了。”
“三十万”
虽然
徐幼寒却让他们失望了,她面带微笑,闷不吭声,让珞珈松了口气。
“还有比三十万出价更高的吗三十万一次,三十万两次,三十万三次。”
一锤定音,这把起拍价五千块实际上两千都不值的西洋刀,以六十倍的价格卖给了曾嘉树。
徐幼寒笑着说“三十万军资,至少能买一万
珞珈问“所以你刚才是故意抬价坑曾嘉树的”
徐幼寒说“一开始不是,后来是。”
珞珈笑着说“机智。”
晚宴结束,集资将近三百万,曾嘉树一个人就出了十分之一。
“作为督军府的家眷,我们有必要向曾大少表示感谢,”徐幼寒拉住珞珈的手,“走,陪我一起去。”
曾嘉树坐
秦书印坐他旁边,一脸无奈。
“曾少爷,多谢你慷慨解囊,”徐幼寒笑着说,“我代表督军府和前线的战士们感谢你。”
曾嘉树看着珞珈,淡淡地问“你呢”
珞珈微笑着说“谢谢。”
曾嘉树推过来一杯红酒“喝了这杯酒,从此我们俩恩怨两清,互不相欠。”
男人都是幼稚鬼,珞珈懒得和他废话,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偏头说“寒姐,我们回家吧。”
刚出酒店门口,珞珈就不行了,她弯着腰狂吐,把今晚吃的喝的一股脑全吐了出来,徐幼寒一边帮她拍背一边痛骂曾嘉树。
吐完了,用手帕擦了擦嘴,珞珈直起腰来,刚想说“我没事”,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便倒
醒来时,珞珈已经躺
“珞珈,你醒了”
珞珈转头,对上徐幼寒的泪眼。
“寒姐,你哭什么”她坐起来,虚弱地问,“我该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呸呸呸,胡说什么。”徐幼寒抬手擦了下眼睛,笑着说,“珞珈,你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月了,你竟然丝毫没
珞珈“”
啊咧怀孕两个月
她一定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