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玄幻小说 > 女主她是个病娇反派 > 第二百六十四章
汤雨歇顶着一头蓬蓬的绵羊卷下来了,眼下有些乌青,唇抿得紧紧的,一脸没有睡好的样子,神情阴郁,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低气压。
他之所以这么快下来,是因为楼上的声音更加的大,广播就安
就看见成蹊也下来了,而且一副准备开始做早餐的样子。
“早上好。”他说,试图扯了扯嘴角,但不太习惯,显得有些生硬。
不过成蹊回了他一个温柔的笑意,“早上好,小歇,要一起吃早餐吗”她正好一起做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味道是正常的。”
汤雨歇倒没有其他人那么惊恐的反应,看上去特别乖的点点头,然后坐
眼皮很累,完全打不起神来,汤雨歇想着昨晚因为
次,后面才迷迷糊糊的入睡了,结果一大早的就被吵醒了,才刚刚六点而已
成蹊用厨房现有的东西做了些简易的三明治,想着等一会儿下来的人也能够拿来吃,三明治不大但很厚实。
不多时一盘子的三明治就做好了。
把牛奶倒出来温热过后才倒入了水果麦片,用勺子搅拌一下才端着过来,“可以吃了。”
“谢谢。”汤雨歇从桌面上抬起头,有些没神的应了句。
“看起来没睡好的样子,是认床吗”成蹊温声的问道。
“恩,有点不太习惯。”汤雨歇低头喝了一口牛奶,懒懒的咬着三明治,看上去就像是没什么神的大猫一样。
成蹊正想说什么,楼上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了,后买下来是脸色有些臭臭的陈胜君,他
一看见成蹊也坐
字幕组这个时候给他配了一个亮晶晶的叮,看着就像是没电的灯泡忽然亮了起来的感觉。
陈胜君蹭蹭的就过去了,站成蹊身边的停住,“成蹊,你那么快就下来了,噢,还有早餐啊。”
不可能坐
见陈胜君过来了,成蹊温声的提醒他,“厨房放着温热的牛奶,还有水果麦片,快点坐过来一起吃吧。”
陈胜君原本还有点臭臭的脸色顿时就笑了,立马从酸柠檬变成了甜甜的奶,用力的点了点头,“嗯。”
汤雨歇看着他笑得那个灿烂样呵,好傻啊这人。
先下来的都是李文烨叶咏珊他们,反而最后面下来的是汤惠茹,她原本以为她简单的化了一个快手妆,肯定算比较快了的,没想到大家都已经坐
汤惠茹柔柔的说道,脸色微红,“抱歉,下来晚了些。”
“没事儿惠茹,我们也才刚下来没多久,快过来一起吃,成蹊做了三明治呢,可好吃了。”叶咏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赶紧坐下来吃。
节目组这么早就开始吵醒他们,一准儿是有事要让他们去完成。
而且刚刚他们去厨房倒牛奶的时候,昨晚剩下食材已经
消失得差不多了,就冰箱还剩下了几袋方包和鸡蛋牛奶的,显得空荡荡得很。
有种最后一顿的感觉。
闻言,汤惠茹笑着坐下来,“真是辛苦了成蹊一大早起来做早餐。”对方竟然速度这么快就弄好了早餐。
“没有很麻烦,我也是被吵醒了干脆就起来了,一起顺便做的,总不能够就我一个人吃呀。”成蹊已经吃完了,准备起来去洗杯子。
看见陈胜君也喝完了,“胜君,你吃饱了,要不要再来一杯。”
“嗯嗯。”陈胜君立马点点头,还不知道中午什么时候吃午饭呢。
“好。”成蹊把他杯子拿走给他重新弄了一杯,陈胜君仰头的笑的很甜。
汤雨歇眉角一抽,极其平静的看了陈胜君一眼,陈胜君忽然感到一凉,嗯
汤雨歇已经回了视线,准备自己去重新倒一杯,汤惠茹见了,温声开口道,“我来吧小歇,我比较近些。”
她就坐
一桌才到厨房门口。
“不了,我已经出来了。”汤雨歇淡淡的拒绝道,他已经走过去了,汤惠茹只能作罢, 面上一副已经习惯对方冷淡的样子。
叶咏文也喝完了,然后他看了看自家姐姐,也把空杯给她。
叶咏珊斜眼看了一下,“干嘛”
“姐你也帮我弄一杯,我也想再来一杯。”叶咏文语气小心道。
叶咏珊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笑容渐渐冷却。
想让姐姐扭开你的天灵盖吗
叶咏文默默的移开杯子,打算自己动手去重新倒一杯,就看见姐姐也的把杯子挪过来给他了。
意思很明显,就是给她也来一杯。
叶咏文
他太难了。
为什么都是姐姐,而别人的姐姐温柔得跟天使一样,而他的姐姐是真的太凶残了。
字幕组后期给他配上了心累,而陈胜君那边则是
开心还给他的脸那里画了一朵太阳花。
这一期剪完出来后,这才刚刚放了一个预告出来,就有人几乎从头笑到了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它就是不听话的要咧到了后耳根那里去。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我觉得我应该心疼的咏文弟弟的,但是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么想笑。
同一个世界,不同的姐姐,累觉不爱了哈哈哈哈。
君君笑成了太阳花。
成蹊美人真的是温柔贤惠啊,早上起来还给大家做早餐了,而且还带了好多吃的一起吃,这得啥样的男人才能够拥有这样的小姐姐。
楼上,那个男人叫阿景,成蹊美人说起来的时候,明显感觉不一样,好像只是说到对方的名字都是甜的。
对对对,而且君君好像也知道阿景是谁来着。
好好奇啊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男的。
那神奇的厨艺是怎么回事,是认真吗
感觉不像是假的,因为全部人的反应不可能这么一致啊,就都是那副想当场死亡的样子,惊人的一致。
而且那道菜真的从后面还是那样,
这化神奇为腐朽的厨艺
万万没想到反转是这样儿的哈哈哈哈。
原来以为你只是谦虚,没想到你是真的想要命了。
那个冰淇淋蛋糕,阿西真的看起来好好吃啊,我也想要t同款,有没有人会做啊,出个教程啊喂。
汤惠茹居然磨磨蹭蹭最后一个才下来,还化那么久的妆,怎么别人就不这样。
我们惠茹是艺人,不能够素着脸录节目好吗
切,说得就你们惠茹是特殊一样。
仅仅只是个预告而已,爱博的前十名霸榜的热搜就已经都是关于以上的内容。
可想而知真的开播之后,视率也一定很可观,肯定会比第一季要高,说不定还能够冲上的第一挤下去的之前一直稳稳的霸占着的综艺节目。
“an,凯恩自杀了,他亲手把自己的肠子
挖了出来。”安斯利语气有些沉重道。
这是他们的这边的工作人员,而今天凯恩就被
期间里面一直都没有特别大的动静,就连惨叫声都没有,一直到血流到了门外的才被
凯恩面目狰狞的,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都是惊恐,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苏上景转过来,面色平和得不像是听闻了杀人事件一样。
“这几天,接触过什么人。”
安斯利本想摇摇头,但想起前天有一个研究员违反了规定,擅自接近了其他的犯人。
当时他很生气的警告了那位研究员,并且退回了他之后所有的申请,让他离开了,但他已经建议对方去接受检查了,本以为是研究员的问题,没想到最后遭殃的却是凯恩。
an前天正好接受邀请去fb那边协助办理案
件,今天才回来,他正要告诉他这件事,就得到了凯恩的死讯。
“前天有个研究员过来了,研究对象是亚伦,但对方中途的时候,却违反了规定擅自靠近了研究对象以外的犯人,凯恩
“埃布尔森。”苏上景说了一个名字。
安斯利脸色有些难看的点点头,埃布尔森就是这所神监狱的前院长,
平时哪里是绝对的禁地,就连工作人员也不可以轻易靠近那里,就连每天的食物送给都是通过一个滑动带传送过去的。
而那个研究员如果违规的对象是一楼的其他犯人,凯恩或许还不会那么着急的进去将他带出来。
苏上景面色温和看不出是否动怒,他一脸平和的调出了那日的监控,平静的看完了之后,拎着东西直接去了一楼的监狱那里了。
平时这里除了院长和副院长之外,就连
员都不可以随便踏进这里。
就连前来研究罪犯的研究员也只能够隔着监狱玻璃外,并且绝对不能够靠近犯人前面的玻璃一米以内,也不可以随身携带笔或者其他尖锐东西进来,通讯工具

苏上景虽然是新任的院长,但这里的犯人已经
原本平时还很嚣张等着随时闹事或者是开口挑衅的犯人,全部
只敢隐晦的将目光投向an, 他走进来的时候,
只见他一直往一楼最里面的地方走去,而最里面的是自艾博卸任后的继任的院长,现
了这里,应该说是前院长了。
今天的an看起来的好像更不好惹了,手上还拎着东西,是要料理埃布尔森
埃布尔森前几天和那个研究员有些交流,难道是研究员死了
苏上景站
啊,死的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我可是一直都老老实实的
里面说话的男人看着一副优雅斯文的模样,同样有一张非常有魅力的面孔,是五官深邃,湛蓝色的眼眸像是蔚蓝的海洋一样,深邃迷人。
就算被关
金色的头

苏上景淡淡的陈述着这件事情,“一个星期前,那个研究员违规的对象是你,他擅自离开那个位置靠近这里,之后凯恩边匆匆的过来带走了那个研究员。”
埃布尔森听了依旧很淡定,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十分坦然道,“我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而已。”
真的只是几句话而已。
“足够你对他下心理暗示了。”
根本不需要几句话,一句话,一个眼神,足以。
不能够轻易的靠近埃布尔森,更加不可以和他对视,对方会抓住某个空隙,而绳索已经架
凯恩
苏上景仅仅只是站
只要靠近埃布尔森一定的范围内,就算隔着玻璃窗对方也依然能够的无声无息的动手。

这就是之前为什么都没有人察觉到埃布尔森的不对劲,因为
听到他说的,这次对方只是微笑着没有说话,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衣服。
他只是想要给an添堵,看看对方的反应如何,毕竟对方就这么顶替了他的位置。
不对,应该是之前艾博就想要an来做他的接班人,后面退而求其次的选了他,现
上面就那么的信任an吗
“你就这么想挑战我吗”
“只是想知道艾博如此看重的学生究竟是怎样的。”还有外界的人一直都认为他比不过对方,他倒是想要挑战一下,看对方要拿怎么办。
“无聊。”
“我现
玻璃门上有个瞳孔解锁的,权限只有苏上景一个人,就连副院长安斯利也没有这个权限。
埃布尔森见an居然进来了,微微挑了挑眉的。
距离埃布尔森最近的几间房的犯人都忍不住偷偷的探出来看看是什么动静。
过了一会儿,苏上景衣服稍微有些乱的出来了,而隔着透明的玻璃窗,他们看到埃布尔森已经被打包成了毛毛虫一样,带着眼罩,嘴巴戴上了特制的面罩,不能够说话,看上去被修理得很惨的样子。
嘶,这是要被送上去禁闭室的节奏啊。
终于也轮到埃布尔森了吗
an一出来,安斯利就迎了上来,“我要暂时离开三天,这三天就让他待
这里的禁闭室,不是小黑屋没有一点的声音的那种。
而是一间宽敞又明亮的房间,里面的光线很强,刺眼得很,根本没法入睡,不断的有噪音进行干扰的,分贝都超过了人体感到舒适范围,长时间的听着只会让人感到烦躁。
神经既不能够放松,也不能够入睡,
一楼的犯人们唯一觉得头疼难搞的惩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