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克拉克·肯特先生。”
阿尔弗雷德露出他无可挑剔的微笑，接过了克拉克·肯特手里的伴手礼。
如此厚重的大礼，看来会是一个巨大的麻烦，不过，麻烦的应该是老爷吧。
“稍等片刻，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叫一下老爷。”
“这是您的孩子吗？”
阿尔弗雷德满脸慈爱的端详了一眼跟在超人身后的小男孩。
“是的，他是小乔纳森，我的儿子。”
“来，乔恩，和阿尔弗雷德爷爷打个招呼。”
“嗨！阿尔弗雷德爷爷，我叫乔纳森，，那个水晶吊灯是真实存在的吗？它可真的太漂亮了。”
男孩前额的卷发刘海格外显眼。
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
“乔恩，你先在这，我去找一下布鲁斯叔叔。”
克拉克·肯特摸了摸小乔纳森的头。
“别给阿尔弗雷德先生添麻烦。”
“好的，爸爸！”
乔纳森对着克拉克·肯特行了个童子军礼，脊背挺的笔直。
“老爷在书房，我想您知道书房在哪儿。”
“不用带，我知道路。”
克拉克·肯特露出一个笑，他上了楼。
爸爸的身影消失后，乔纳森环顾四周，一高一矮的身影站在沙发旁，不知道看了多久。
飞鸟不小心和那个孩子对视上，心里直觉得有些糟糕。
果不其然，那个孩子过来了。
飞鸟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嗨，我叫乔纳森，你可以叫我乔恩，你叫什么名字。”
前额有撮卷发的男孩扑过来的样子，让飞鸟莫名想起了以前摸过的小狗。
“嗤。”
达米安嗤笑一声。
他没想到刚刚把他按在沙发小女孩，居然会怕这样的一个卷毛……小孩？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乔纳森的视线就转移到了他身上。
“噢，你一定是布鲁斯叔叔的儿子，我知道你，我爸爸跟我提起过。”
他伸出手，试图和达米安握手。
达米安看着那只手，脸上表情有点臭，但他对视上了那双眼睛，有点不情不愿的和他握了一下。
乔纳森激动的摇了摇达米安的手，然后自认为偷偷摸摸的凑到了达米安的耳边说。
“我知道你爸爸是蝙蝠侠，真是太酷了！”
哦豁，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飞鸟听见了。
飞鸟默默看着两小只互动，她准备偷偷摸摸溜走了。
刚费力的爬下这高高的沙发，一只脚刚踩到地上。
人就被扯住了后背的衣服。
“嗨，小妹妹，你叫什么？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超级本领，比如嗖嗖放箭，或者超级电脑。”
飞鸟:“……”
句句都踩在她雷点上，她还不能动手，飞鸟努力的去瞪他，而面前的卷毛男孩跟瞎了一样，还试图摸她的头。
飞鸟呲了呲牙。
一把打开了伸向她头的手。
“别碰我！”
“好好好，我不碰你。”
乔纳森和飞鸟拉开了距离，他和那双带着冷意的黑色眼瞳对视上，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摸下去，他可能会被揍。
乔纳森觉得气氛有点尴尬。
他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宇智波飞鸟。”
“诶？”
小女孩侧过脸颊，目光看向别处，有些别扭。
“宇智波飞鸟，我的名字。”
乔纳森的眼睛亮了。
“好酷，是外国名字吧？你是哪里人？你是人类吗？”
一个回答换来一连串的疑问，飞鸟体会到了什么叫头疼。
她明智的选择沉默。
“乔纳森。”
达米安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笑，飞鸟敏锐的感知到，面前这个叫达米安的幼崽，可能要搞事。
“你想不想看看我爸的武器库。”
“诶！这是我能去看的吗？”
“当然。”
武器库，飞鸟的眼睛也有点亮。
杰森也有很多特殊的武器，但他一直不让她碰，飞鸟一直很好奇。
而且那股奇怪气息的来源，或许溜出去才能找到答案。
“我能去吗？”
飞鸟决定主动勇敢一次。
达米安挑剔的打量了飞鸟一眼，勾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好吧，你也来吧。”
阿尔弗雷德端着下午茶来到了大厅。
却发现空无一人。
包括被监视的危险对象。
阿尔弗雷德心里只觉得，糟糕了。
……——……
“布鲁斯。”
克拉克推开书房门，蝙蝠侠正穿着休闲衬衫，靠在椅子上看报纸。
“克拉克，好久不见。”
“有个大麻烦。”
超人露出一个微笑，说着这样的话但是语气却像是路边捡了一块钱一样。
“你有看星球日报吗？”
布鲁斯从报纸后抬起头，他看向克拉克，随意的说道。
“很抱歉，我没有。”
“噢，没事，只是大都会的麻烦有点严重了，我一个人暂时没办法处理，所以我需要一个善于侦查，善于发现真相的人。”
布鲁斯觉得这番话有些悦耳，他示意克拉克继续说。
“大都会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怪物，我们叫她圣母，每次她屠杀完民众后，会给死去的人赋予一双翅膀，而死亡的尸体，会变成翅人，翅人会感染，而且还有有隐形感染的翅人混在正常人人群中，晚上会出来狩猎。”
“我暂时没找到源头，所以我需要你。”
克拉克的蓝色眸子里充满了坚定。
“走吧，去蝙蝠洞。”
布鲁斯站起身，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还有一件事。”
“什么？”
“我儿子乔恩到了觉醒的时候，但是我不知道他还能获得什么超能力，目前只知道他会用热射线，想借你的仪器用一下。”
“可以。”
“噢——还有一件事。”
“克拉克，你最好一口气说完，如果我们俩不是朋友，我会想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我的儿子想放在你这里寄养两天。”
“你最好只是两天。”
布鲁斯觉得自己的耐心头一次遇到了磨炼。
他捏了捏拳头，镶着氪星石的戒指感觉有点硌手。
但他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告诉自己要努力心平气和，阿福说他要起码收敛一下脾气，学会与人相处，不然可能和孩子沟通会有大问题。
但布鲁斯觉得这话简直就是毒药。
算了。
管家也不容易。